这起案子被大家叫做“21世纪最诡异、最骇人听闻的儿童失踪案”,为了破这个案子,花了18年时间,砸了超过1500万英镑,跑遍了近10个国家,查了快上万人,全球101个国家提供了超8600条线索。案子重启了好几次,剧情反转了六次,好几个参与者和疑似嫌疑人都莫名其妙地死了。名侦探、超级警犬、心理专家,甚至通灵的人都来帮忙了,但还是没找到啥线索。到现在,法律上认定的真凶还是逍遥法外呢。
为了找这个女童,全英国的超级俱乐部都带头行动了,发起了寻人活动。好多俱乐部的高层、名帅和球员都穿着印有失踪女童照片的衣服,呼吁大家帮忙找线索。贝克汉姆和C罗也多次站出来说话。
这18年里,好几个疑似嫌疑人和调查人员都莫名其妙地死了,警方都差不多要放弃搜寻了。但在英超赛场上,很多球迷还是会在比赛日举起女童的照片找线索,这就是足球给的力量啊。
就在九月的第二周,案子又反转了,一个神秘女警主动交了罚款,让那个被称为“恶魔”的嫌疑人提前出狱了。到现在,失踪的女童是死是活,她到底在哪儿,还是没人知道。
现在就来看看,18年前那个诡异的海滩上,到底发生了啥。
神秘失踪:疑点多多
这个失踪的女童,叫玛德琳-麦卡恩。2007年4月底,她爸妈带着3岁的她和一对龙凤胎弟妹去葡萄牙南部阿尔加维大区的卢兹海滩度假。那儿不是啥热门的旅游地,当地居民就1000多人。
跟玛德琳一家一起去的那儿,还有他们家交好的7个亲朋好友和8个孩子。他们跟朋友租了海滩边的一栋两层白色公寓。玛德琳的爸爸格里和凯特是莱斯特城的著名医生,是中产阶级,两人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妈妈凯特出生在利物浦,毕业于埃弗顿的圣母高中,是埃弗顿的死忠球迷。
2007年5月3号晚上,格里夫妇7点钟确定孩子们都睡了后,8点30分就跟朋友们在距离公寓50多米的一家餐厅吃饭去了。当时就只有玛德琳和弟弟妹妹在,他们3个孩子住在二楼,其他孩子都在一楼睡。
9点05分的时候,妈妈凯特回公寓看了看,发现孩子们都好好的。就是有点奇怪,她记得走的时候门是关着的,现在却大敞着。
晚上9点30分,一个朋友回公寓看了看自己孩子的情况后,告诉格里夫妇,他看到二楼的窗户打开了,但自己没去看。格里夫妇9点35分从吃饭的地方离开,大概10点的时候,他们回到餐厅,告诉朋友们:玛德琳不见了。
按照妈妈凯特的说法,她上楼后,发现房间的门又敞开了,卧室的窗户和百叶窗都开着。凯特一进房间,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好像有气流一样。这时玛德琳的毯子和抱枕玩具还在,但人不见了,他们的一对双胞胎儿女还在睡。
玛德琳的爸妈和朋友赶紧报了警,晚上11点10分,当地警方来了,总共100人找玛德琳。警方带着搜救犬,在周边找了一夜,包括周围的水井、洞穴、下水道和废墟,但啥也没找到。警方初步判断是,玛德琳被绑架了,让格里夫妇注意电话。
妈妈凯特回忆,事发前两天,玛德琳吃早餐的时候惊恐地说,昨晚我和弟弟都哭了,你们为啥不来?凯特还注意到,玛德琳睡衣上有一大块棕色污渍。
愚蠢的葡萄牙警方和第一个嫌疑人
葡萄牙警方对这种失踪案没啥经验,黄金时间没封所有路,也没挨家挨户查。更致命的是,他们没保护现场,好多人跑到玛德琳失踪的公寓去了,有效的DNA都没采到。直到第二天上午10点,他们才设了路障。
格里夫妇的一个朋友,第一时间提供了线索,他回忆说当晚9点多,他看到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女童从公寓门口走过,那女童穿的睡衣跟玛德琳的很像。
(图)葡萄牙警方第一时间画出的嫌疑人头像
警方按照这个线索,锁定了第一个嫌疑人,一个英国籍的葡萄牙房产顾问穆拉特。玛德琳失踪后,他第一时间到了现场,还积极地给格里夫妇和葡萄牙警方当翻译。事后人们发现,他翻译的内容好多都是错的,好像在误导警方办案。
更关键的是,警方发现,格里夫妇朋友回忆中,那个抱着女孩的男子去的方向,就是穆拉特的家。警方到他家,把游泳池的水抽干了,查了所有房间还有电脑和电话,没发现啥可疑的。
被调查的时候,穆拉特被好多媒体定为嫌疑人,他的汽车在门口被愤怒的民众点着了。直到2008年7月,他的嫌疑才被排除。他因为被诽谤,得到了媒体和警方大概60万英镑的赔偿。穆拉特控诉说,当晚他和妻子、母亲提供了好多有用的线索,包括看到一个可疑的红衣女子,但警方却把嫌疑锁定在他身上,导致案子被带偏了。
之后,葡萄牙警方又怀疑,跟格里夫妇一起的朋友中,有一个男子有嫌疑,查了好多后一无所获。还有,当时在海边的史密斯夫妇证实,他们确实看到一个男子抱着一个3岁左右的金发女童走了。她有一头金发,皮肤很白,穿着浅色睡衣,光着脚。那男子抱孩子的姿势很奇怪,好像不太舒服。警方画了嫌疑人的头像,认定那男子就是嫌疑人,但多年来没消息。
眼看案子没进展,英国政府一方面调了本国的刑侦专家去案发地,一方面给葡萄牙政府施压,让他们加大侦破和搜查力度。
不可思议:父母成了“真凶”,神犬也没招
让人不能忍的是,失踪案发生后,英格兰和葡萄牙的小报在那儿煽风点火,他们说格里夫妇在女儿失踪后,赶紧成立了相关基金募集资金,两人一个跑步一个打网球,好像没受啥影响,暗示他们才是真凶。葡萄牙警方这时也将他们列为了嫌疑人,导致办案时机被延误了。
葡萄牙的《太阳报》(名字一样,跟英国《太阳报》没关系)登的调查报告里,引述了好多不愿透露姓名的警员的结论:基本认定玛德琳已经死了,事发地点就在公寓,杀她的凶手就是亲生父母。
那文章说,格里夫妇都是知名医生,他们有给孩子注射镇静剂的习惯,免得玛德琳太吵闹,影响他们聚会。当晚因为注射量太多,玛德琳死了,于是父母二人把尸体藏起来后报警了。这也解释了,为啥他们9点30分左右就回到了公寓,却在10点才喊来朋友。
那报道还提了好多质疑,重要的一点是:看到玛德琳失踪后,夫妇二人没留下人照顾双胞胎,而是都跑出公寓了。如果他们认定孩子被坏人抢走了,第一时间应该带着自己的双胞胎去求救啊。这么神经大条,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坏人就是他们自己。
还有,妈妈凯特见到警方时说,玛德琳应该是被人撬开窗户带走的,但那窗户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如果从屋内关上,外面的人很难进房间。
事实也正在往另一面倾斜,警方出动警犬后,发现格里夫妇在当地租来的汽车后备厢里有血迹,车内还有玛德琳的DNA。
葡萄牙警方在认定怀疑对象后,给英国发了调查函。英国警方不仅出动了搜救专家和上百名警探,还带来了两条著名的英国神犬基拉和埃迪帮忙。
基拉是一条法医调查犬;埃迪是寻尸犬,它可以对人类尸体的气味发出“警报”,就算尸体被掩埋、焚烧或者在水中也行。它被训练得只会因为尸体气味而吠叫,不会因为其他原因。
让警方不可思议的是,基拉也在检查格里夫妇租借的汽车后备厢时大叫了,埃迪在闻到了玛德琳失踪前的一个玩偶和妈妈凯特一箱子的衣物时,也发出了“警报”。对此格里夫妇的辩护律师说,格里夫妇本来就是医生,在医院也会接触一些因病死亡的病人,身上有尸体味也不稀奇。
英国《太阳报》又列了好多证据,言之凿凿地说,格里夫妇就是真凶,这让案子更乱了。葡萄牙警方好几次将格里夫妇带走问话,还以匿名的方式,将问话透露给小报等媒体。
随即,葡萄牙检方对格里夫妇提出了指控,包括绑架、杀人、藏匿尸体等等。负责他们案子的一个警察长阿马拉尔,曾经主办过另一起葡萄牙儿童离奇失踪案,他在刑讯逼供后,将对方母亲列为了嫌疑人。他坚定地认为,两起案子有相似之处,格里夫妇也杀害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朋友都是帮凶。多个月后他被免职了。在葡萄牙总检察长费尔南多介入后,才宣布没有证据证明格利夫妇与案子有关。
这时,距离玛德琳失踪,已经过去了15个月。
拒绝遗忘:以足球的名义
玛德琳失踪案后,格里夫妇曾飞往罗马,会见教皇本笃十六世,请求帮助。他们还在全球300个城市放飞了寻人气球,但还是没找到玛德琳。
同时,葡萄牙警方的态度引发了英国民众的愤怒,他们抨击对方,根本就没重视案子。葡萄牙的民众则反击说,这起案子大概率是熟人作案,跟葡萄牙人没关系。双方民众的骂战越来越激烈,引发了两国舆论大战。
玛德琳案子两年后,热度减退了,很多人都忘了这事儿。格里夫妇除了在媒体上发声外,还公布了玛德琳好多生活照,其中一张身穿埃弗顿球衣的照片引发了整个英超的关注。这也是玛德琳失踪前的最后一张照片。
埃弗顿俱乐部迅速回应,新闻官达伦-格里菲斯说:我们从开始就参与其中了,这不仅仅因为他们一家是埃弗顿球迷,在他们家人发布了玛德琳身穿埃弗顿的球衣后,我们现在号召所有英超俱乐部,所有英国足球界的教练和球员们站出来,为寻找玛德琳站出来。
让外界没想到的是,最先回应的是埃弗顿的死敌利物浦,红军多家球迷组织立刻发出倡议:穿上这件印有埃弗顿球衣女孩的T恤,去往世界各地吧,我们一起等待玛德琳回家。
随后,包括曼联、切尔西、阿森纳等豪门快速跟进,这种积极的扩散,很快影响到整个英超。在2008-2009赛季的多轮英超比赛中,好多球队都穿着印有玛德琳头像的T恤走进球场。包括特里、德罗巴、杰拉德、菲利普-内维尔、温格、弗格森等等数十位教练和球员,都为玛德琳发声了。
贝克汉姆好几次在电视台和网络上,呼吁大家不要忘记玛德琳,希望社会各界能持续提供更多线索。C罗也在接受葡萄牙媒体采访时发声,希望周边的葡萄牙人能尽力寻找失踪女童。
埃弗顿俱乐部在与欧联杯与本菲卡交战前,特意紧急制作了印有玛德琳头像的6000件T恤,免费发放。一半印有英语发给英格兰球迷,一半印有葡萄牙语发给本菲卡球迷。
埃弗顿当时的俱乐部主席比尔-肯赖特提及此事时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穿着埃弗顿球衣、美丽、微笑的孩子照片,我是除了玛德琳家人外,第一次看到这个照片的人。随着搜救工作的继续,我曾感到深深的悲伤和挫败感,但她的父母格里和凯特的坚持,在磨难中表现的尊严和信念仍然激励着我。这在提醒我们,不管是在英格兰葡萄牙,还是全球范围内,玛德琳仍然可能在某个地方,我们真的不能放弃。
没有奇迹:好多人自称玛德琳都被否了
从搜寻行动开始后,每年警方都会跟电脑专家一起,做出玛德琳长大的照片,实时更新,以便获得更多线索。
自玛德琳失踪后,格里夫妇还成立了基金会,后来为了征集线索,他们直接拿出巨资悬赏,引发了巨大的爆料潮。
除了海量的吃瓜群众外,还有大批灵媒和通灵者。最奇葩的爆料来自一个西班牙女子,她称在玛德琳失踪的第二天,在巴塞罗那的酒吧听到两个英国女子谈话,一个女子抱怨,她受够了三个儿子的生活,想要一个女儿,另一个则劝慰她:别着急,新女孩刚刚找到,马上送往你家。该女子走近一看,其中一人是贝克汉姆的妻子维多利亚。
这当然是胡说八道,也足见寻找玛德琳的难度之大。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有人声称看到玛德琳,甚至有人称自己就是玛德琳,但到现在为止,全都是空欢喜,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玛德琳。
2017年,一个年龄符合要求的女大学生拿出自己眼睛和腿上棕色斑点的照片作为证据,宣称自己就是失踪多年的玛德琳,可随后该事不了了之。
疑似反转出现在2023年的2月,当很多人都坚信无法找回玛德琳时,一个在波兰的20岁女子朱莉娅站出来坚称,自己就是玛德琳,她说自己被人抱走,辗转多地。很快警方就进行了DNA检测,发现她不是玛德琳,有立陶宛和罗马尼亚血统,和失踪案毫无关系。
对此朱莉娅大呼冤枉,声称DNA被人掉包。一年后她自己偷偷来到英格兰,开始秘密跟踪格里夫妇和他们的龙凤胎子女,并经常向他们一家发送骚扰短信,持续时长达一年之久。期间她甚至出现在了马德琳失踪 17 周年的祈祷守夜活动上,直接要求格里夫妇做DNA检测,确认母子关系。
她向警方哭诉,自己的确是玛德琳,可是警方反复DNA,认定其确实属于胡说八道。如今,她因跟踪罪被莱斯特地方法院还押候审,将面临一年的牢狱生活。
2023年,还有人称在中国台湾看到了一名金发碧眼的女孩,与玛德琳极其相似,但遗憾未能追踪到。从玛德琳失踪后,有几十名女孩经过基因对比,证实并非玛德琳,另外一些人则因为跨国联系和追踪难度过大,不了了之。
诡异笼罩:好多知情人和嫌疑人莫名其妙地死了
玛德琳案子另一个诡异之处,就是相关的涉案人和好多知情人莫名其妙地死了。其中包括一个多次匿名向媒体透露案子进展的葡萄牙警察,在案子重启之际,因意外身亡。
瑞士嫌疑男子冯埃施在玛德琳失踪三个月后,人间蒸发了,调查发现他曾在瑞士谋杀了一名5岁的女孩;当警方在9月找到他时,发现他已经服毒自尽了。随后有消息称,案发时其在西班牙。
与此同时,英格兰的著名广播员克莱门特-弗洛伊德,在玛德琳失踪的地方有一个住宅,案发几周后他迅速与格里夫妇成为了好朋友,获得了不少案子信息。其在2009年4月于家中去世,7年后,好多女子站出来指控,克莱门特在她们还是孩子时,曾对她们进行性侵和强奸。
(图)警方绘制出的多名疑似嫌疑人画像
2009年5月,格里夫妇聘请的著名私家侦探休利特对身边人透露,他已经初步掌握了玛德琳的去向和遭遇。半年后,休利特在德国突发癌症死亡。此外,还有一个北爱尔兰男子,他有恋童癖曾性侵4个女儿,案发时,他就在离玛德琳不远的地方,2013年,还在调查中的这名男子莫名其妙地死了。
到了2011年5月,当时的英国内政大臣特蕾莎-梅接受民众建议,再次重启玛德琳失踪案,政府汇集了全英国著名的29个侦探专家还有8个心理学专家。案子能重启,还要感谢此前误导案子方向的《太阳报》,知错就改的他们先在头版头条刊登了格里夫妇的公开信,并号召民众向首相卡梅伦签署请愿书,结果超过2万人签署,多个埃弗顿球迷组织在街头号召民众签名。
这个专案组调查了8000 多起潜在的目击事件,录取了 1338 份口供,收集了 1027 份证物,并调查了 650 名性犯罪者和 60 名有犯罪记录者。每年英国政府都会批准专项资金,用于调查,目前总资金已经超过1500万英镑,遗憾的是,依然一无所获。
好多嫌疑人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期间一个叫做蒙泰罗的男子被抓后,交待在2004年至2006年的阿尔加维地区,四次进入英国游客的房间,侵犯了五名年龄在 7 至 10 岁之间的女孩,但经过反复论断,警方认定其与玛德琳案子并无关系。
还有人猜测,玛德琳案与萝莉岛案有关,但警方回应,并没有证据证明两者存在关系。
再反转:真凶浮出水面,却被判无罪
2020年,德国警方逮捕了一个叫做布鲁克纳的43岁男子,其涉嫌多宗强奸和性虐儿童案,包括在2005年强奸一名72岁的美国老妇。警方还怀疑,失踪多年的玛德琳可能已经死亡,凶手就是布鲁克纳。
按照英格兰《太阳报》的报道,2016年时,一条警犬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中,发现了一座坟墓,在这里的一个包装袋中,发现6个U盘和两张存储卡。德国警方打开后,其内容令人作呕,有大量恋童虐童的影像和图片。
直到布鲁克纳被另案逮捕后,他们才发现其DNA与U盘上的DNA相同。在搜查对方的住所时,警方发现了大量的儿童服装和玩具、面具、超过75件儿童泳衣,还有三件武器和弹药,大量虐童的视频。
按照英国媒体的说法,之所以德国警方没有公布具体照片,是因为涉及大量儿童隐私,其中就包括玛德琳的照片,这也暗示了小女孩已经死亡。
罪行累累的布鲁克纳没有否认自己的恶行,据他交待,他从1995年到2017年,一直居住在葡萄牙的阿尔加维,犯下过强奸罪盗窃罪,存在难以抑制的恋童癖,可对于玛德琳失踪,他一直矢口否认。
布鲁克纳还有多次盗窃后购买毒品的记录,最可疑的是,玛德琳失踪的那晚,布鲁克纳就在度假村附近,打了一个30分钟的电话,事发前一天,他还曾和一个女性朋友夸口:第二天我要干一件令人兴奋的大事。玛德琳失踪的第二天,他就将车开回德国,低价变卖。德国警方的推断是:当晚他很可能前往公寓行窃,顺便抱走了小女孩,玛德琳在遭到性侵和虐待后,已经被卖给儿童性虐组织。
庭审前,德国检察官曾透露,以警方提供的证据,他们有信心证实他牵涉玛德琳案,嫌疑人不仅有暴力倾向且有攻击性,对待女性小孩一向很暴力,涉嫌多宗儿童性侵案,玛德琳很可能已经遇害。
令人意外的是,经过近4年的反复调查和审判,最终德国布伦瑞克法院因证据不足,宣判布鲁克纳无罪,与玛德琳案无关。因此前的强奸老妇案,他只需要服刑到2025年9月,即可出狱。
事实上,德国警方已经在失踪地和布鲁克纳的老家汉诺威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一直没线索。
当各方呼吁警方尽快将布鲁克纳定罪时,又一个神秘人出现了。此前因为拖欠法庭1300欧元,布鲁克纳的释放期原本会推迟几个月,在2026年1月才能结束牢狱生涯。可是一名叫做瑞贝卡的德国联邦调查局女警员,却主动掏出这笔钱,希望布鲁克纳能早点出狱。
瑞贝卡此前的工作就是秘密监视布鲁克纳搜集犯罪证据,但和上级因待遇闹翻后,她选择站在了恶魔这边。更可怕的是,布鲁克纳曾向狱友透露,出狱后的计划是先进行整容,然后前往一座小岛生活,准备干一些大事。
被问及为何支持布鲁克纳,瑞贝卡的理由是:他在被审讯阶段遭到了酷刑,他不是那个带走玛德琳的人,我帮他是为了正义,为了让警方找到真正的凶手!
如果按照瑞贝卡的说法,布鲁克纳也是被冤枉的,那么玛德琳究竟在哪里?
从未放弃:他们还在等待玛德琳回家
至今距离玛德琳失踪已经超过18年,这期间,英国警方和各界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进行搜寻,依然一无所获。
玛德琳的父母从来没停止过努力,他们一直动用各种力量寻找自己的女儿。同样没有放弃的还有那些关心过玛德琳的人,埃弗顿等多家球队主场比赛中,经常会在大屏幕播放她的照片和寻人信息。当格里夫妇前往埃弗顿主场观战时,转播总会给他们一个长镜头,然后播放玛德琳的信息。
这18年时间,无数的英格兰球迷穿着玛德琳球衣前往世界各地,甚至有埃弗顿和利物浦球迷携手同行,来到案发地的海边寻找线索。而在英超,很多退役和现役的球员,都没有忘记玛德琳,一直希望她能够早日回家。
当年发动爱心寻人的埃弗顿主席比尔-肯赖特已在2023年的年底因肝脏肿瘤去世,在他的葬礼上,玛德琳的母亲凯特罕见露面,表达了哀思。
时至今日,在英超很多球队的主场,你依然可以看到身穿玛德琳T恤的各队球迷,依然有人在球场外,散发着印有玛德琳头像和特征的宣传单。
他们从来没有放弃,如果玛德琳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希望有一天她可以真的回家。